幾個月前,初九給我發(fā)消息,邀請我參加芥末堆組織的以色列教育考察團活動,我本來一開始是拒絕的,因為年底的事情確實很多。但是,架不住我對以色列的各種期待和向往,我最終還是沒有抵抗住“誘惑”,和十幾位同行的伙伴們一起,踏上了這趟“非朝圣之旅”。這幾天的微信更新,我就打算用這次以色列之行作為主題了,當然,這里比北京,慢了六個小時。
出發(fā)的當天,我在給大尤的明道優(yōu)學做完一場關于新媒體運營的在線分享課程以后匆匆趕到機場,即便如此,我依然很不得體地遲到了 40 分鐘,雖然提前跟領隊打過招呼了,但當我看到大家都在等我一個人的時候,內心依然充滿了愧疚和不安。可能是因為巴黎事件的原因,首都機場的安檢變得比以前更加嚴格,在凌晨時分,依然排滿了長隊。在登機口,施丹老師讓曹煒斌老師給她講以色列的歷史,她說她對人名和地名特別不敏感,所以只記得“什么什么十誡”,還有“什么米亞”。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:
“你把周杰倫的歌曲唱一遍,就知道那叫美索不達米亞了!”
大家狂笑。還有人說,
“這樣其實挺好,非常符合互聯(lián)網時代的特征,記住的全是關鍵詞,需要的時候,拿出來搜索一下就行了。”
土耳其航空的飛機空間比較狹小,這讓我后悔在值機的時候沒有要一個緊急出口的位置,以至于我不得不忍受 9 個小時腿都難以伸直的痛苦。不過還好,因為已經是半夜,又累了一天,反正都能睡得迷迷糊糊,也就無所謂了。雖然飛機的空間有點局促,但是不得不說,機長的技術很贊,從起飛到降落,我沒有感受到絲毫的顛簸(真的是一點都沒有),連落地都處理得非常柔和。
我們只是在伊斯坦布爾轉機,并沒有機會進入這個城市。馬叔說,
“其實應該安排我們在伊斯坦布爾玩兩天再去以色列,這樣就可以去城里轉轉了。”
這也許算是此行的第一個遺憾吧。面對這個可能承載了當年土耳其帝國興亡歷史的城市,我只能默默地告訴自己,一定會專門再來一次的。帶隊的導游是一位學中文的姑娘,在從伊斯坦布爾到特拉維夫的飛機上,她告訴我她一直帶土耳其的旅行團,自己也非常喜歡土耳其。我跟她說,以后我再去土耳其旅游一定找她帶我們玩兒,她可能不知道,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——她告訴我她知道朗播!飛機起飛的時候,我在空中看到伊斯坦布爾密密麻麻的建筑,他們似乎在向世人講述著這個國家的過去,現(xiàn)在,和未來。
再見,伊斯坦布爾!你好,特拉維夫!
從特拉維夫機場入境,流程已經非?,F(xiàn)代化,所有的操作都由計算機系統(tǒng)完成,傳統(tǒng)的 Landing Card 都已不再需要。導游原本給我們每人發(fā)了一張白紙,讓我們把入境的戳蓋在白紙上,以免留在護照上,以后如果要去其他阿拉伯國家和地區(qū)(比如埃及,迪拜)可能會被拒簽。但實際上,這張白紙并沒有用上,因為以色列入境時,我們拿到的是單獨的一張入境磁卡,護照上任何印記都沒有留下。我在感嘆以色列這個國家本身的開放和發(fā)達的同時,也為阿拉伯國家的封閉和狹隘感到遺憾。
地接的導游是一個帥氣的小伙子,中文說得相當好。他告訴我,他在中國的杭州呆過兩年,并且還娶了一個中國老婆。你看看,長得帥還能懂外語,這才是男人最大的魅力哦!特拉維夫是以色列的第二大城市,但實際上,這是以色列的經濟中心。如果說,耶路撒冷是以色列人的精神家園,那特拉維夫應該是他們追求現(xiàn)代化生活的理想之地。在這個只有 100 多年歷史的新城市中,我們可以很容易地找到歷史和現(xiàn)實的交融。一條馬路,一邊是包豪斯風格的建筑,一邊是國際化風格的高樓。城市中到處可以看到個性的涂鴉,也能在小巷中看到有傳統(tǒng)猶太風格的飾品。
走進雅法古城,站在已經有 4000 年歷史的碼頭望向地中海,佇立在海邊的燈塔默默地守護著這片海岸。古老的石頭和教堂,并沒有受到戰(zhàn)火的損壞,他們可以繼續(xù)向來往的游客,展示幾千年前那段神秘的歷史。走在被雨水打濕的石徑之上,空氣中帶著海洋的清新,這種感覺,很輕松,很愜意。
本文首發(fā)自公眾號“我要問老杜”,《非朝圣之旅 》系列第一篇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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