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段時間網易新聞爬取微博數據,扒了扒疫情結束后,大家都想吃什么?海底撈品牌成為單獨詞條,與火鍋、燒烤、炸雞一眾品類共同上榜,排進前十。品牌國民度和公眾認可度真不是蓋的。
這讓筆者想到教育行業(yè),對于消費者而言,教育的試錯成本遠高于餐飲,所以企業(yè)不論是做利潤還是做增長都極倚重品牌口碑。
舉個例子,新東方在線,依靠新東方巨大品牌背書,獲客成本僅80元/人,而做相同業(yè)務小機構可能需要付出百十倍的代價。
既然教育行業(yè)同樣相信品牌的力量,是不是可以大膽的假設教育企業(yè)的終局是成為海底撈?
在消費者眼中,海底撈是一家火鍋店;事實上,海底撈是一個餐飲生態(tài)鏈。
我們想要討論的是教育行業(yè)和餐飲行業(yè)有哪些相似點?以及想要成為“海底撈”,機構們應該怎么做?
教育行業(yè)發(fā)展有跡可循
教育行業(yè)的進化速度并不快。作為“非實體零售服務”,在很多方向都是循著實體零售的前車之鑒。
營銷、服務的數字化在餐飲前臺先行一步,電商和外賣服務的興起迫使企業(yè)進行供應鏈優(yōu)化,消費者需求倒逼后端改革。隨著專業(yè)化分工逐漸演變,海底撈將加工功能從門店經營中脫離出來,形成以中央廚房為核心的加工渠道。
背后的邏輯,簡而言之是形成分工降本增效。
教育比餐飲更慢一步,剛剛跨入需求側改革。
培訓機構們蜂擁線上獲客手段,抖音快手小鵝通全面開花,私域流量社群營銷信手拈來。但供給側的數字化幾乎尚未開始。大部分中小機構依然靠著屈指可數、重金供養(yǎng)的優(yōu)質師資裝點門面,教師過度荷載也成為大機構發(fā)展的瓶頸,隱匿的管理成本對于機構的考驗極大。
通過在線教育的行業(yè)數據,也能看到僅從需求端改善的天花板。當下在線教育的獲客成本可以占到收入的30%-60%,履約成本占到40%-60%,所有大部分企業(yè)的單個收入通常都是首單不盈利,虧個20%也是常態(tài)。
有跡可循,參考實體零售,發(fā)展了10年之后,新渠道紅利衰退,從1到100的差距會被時間稀釋,這就意味著花式獲客打到最后,可能是彼此相差不大。同時,吸引來客戶之后,如何留住才是關鍵。講的不行,服務不靈,沒法續(xù)報,市場費用直接打水漂。
餐廳面對的是口味挑剔的食客,教育行業(yè)面對的超過4億眾口難調的學生群體。他們知識的接受程度和對于服務的忍受程度天差地別。
筆者非常認同桃李資本投資副總裁黃鵬的觀點:“將教育的定義應該拆分為“教”和“育”,“教”的本質是傳遞結構性的知識,“育”的本質是個性化的服務?!?/p>
正如餐飲進入供應鏈重塑階段一樣,教育企業(yè)也應該從小農經濟中解脫出來,進入工業(yè)革命了。
當獲客難分伯仲之時,拉開差距的部分在于履約成本。履約成本包括用戶購買到服務交付完成再到售后的全流程費用。
降低履約成本從一個角度來看即是降低對自身員工的依賴。
依托更強的生產力和規(guī)?;M行結構化內容的生產,即將可以形成結構化知識的教研、批量處理的評價、數字化判斷的練習過程等環(huán)節(jié)拆分,打包,甚至分工出去,形成強大的“中臺”能力,輸出優(yōu)質的標準化產品,降低邊際成本。
這意味著,想要站在巔峰的教育機構需要具備全生態(tài)的輸出能力,成為頂級服務商。更強的生產力需要寄于如AI、云計算等更先進的技術。
對于近40萬只想安身立命的中小機構而言,依托大廠的研發(fā)能力借力打力,深耕服務不失為一條“捷徑”。
他們都想成為海底撈
To B賦能計劃從2018年起就成為各頭部教培機構高舉的大旗,好未來、愛學習、智課紛紛入局。
正如海底撈將供應鏈開放給金鼎軒、九毛九、一麻一辣等品牌一樣,這些教育機構想用他們積累多年的內容、技術成果鏈接更多的機構,為教培行業(yè)提供基礎設施,讓中小機構們可以站在前人基礎上進行教育本質的創(chuàng)新。
“好未來要從一個培訓機構變成一個教育機構;從一個線下公司,變成一個科技服務公司?!?張邦鑫曾公開坦言。
2018年1月,好未來成立To B事業(yè)部,其中教育云事業(yè)群主要賦能中小學的教育機構,并先后推出“未來魔法校”、“WISROOM”智慧課堂解決方案、直播云等TO B產品。產品的背后依托的是年均超10億的研發(fā)經費,和超6000名技術研發(fā)和教學研發(fā)人員的投入。確實在技術研發(fā)上,好未來排第二,沒有企業(yè)敢說第一。
但這一系列的動作,并沒有讓B端生意更容易。相比于服務C端,To B商業(yè)行為復雜的多。
“不論你多么確切地了解H2O(水的分子式)的化學特征,它都不會告訴你任何有關漩渦的特征?!?這是凱文凱利在《失控》一書中的精彩段落。
換句話說,隨著成員數目的增加,成員之間可能的相互作用呈指數級增長。
包含的個體數越多,群體的特征越復雜。To B生意,購買者、使用者和評估者是分離的,特別是當大廠們還干著同樣的To C生意,這些頭部機構到底是想做大蛋糕還是搶占市場?
回答這個問題,更早開始做B端生意的愛學習可能更有發(fā)言權。
其披露的合作企業(yè)包括廣州卓越、思考樂、新疆仟葉、鄭州大山等地方教培龍頭,夸張的說10個省市的龍頭機構中,8個都在用愛學習的面授課堂產品。年初,大山教育在港校所交表,成為2020年第一家征戰(zhàn)二級市場的教培企業(yè),劇情像極了九毛九和海底撈。
合作共贏驅動下,愛學習截至目前,全國合作校超過10000家,覆蓋1600多個縣市,培養(yǎng)教師總量超過10萬名,累計服務學員總量1600多萬。
疫情推進技術革命
如果說在2019年底,教育OMO的提出是為了解決在線教育獲客成本高居不下的燃眉之急。今日再看,OMO模式借助互聯網實現無邊界資源覆蓋,已成為企業(yè)實現數字化轉型的必經之路。
突發(fā)疫情也成了驗金石,不僅在考驗著機構的抗風險能力,也考驗著大廠的賦能能力,不僅包含內容、模式的賦能,還有應對高并發(fā)的技術能力。
“借助好未來提供的技術支持和內容服務,我們在年初六實現了在線開課。據我所知,他們的技術人員大年初一就開始上班了。”四川的一位校長對筆者表示。
好未來教育開放平臺也提供了這樣一個事實和數字。
為幫助缺乏技術和研發(fā)能力的中小微培訓機構和創(chuàng)業(yè)者,好未來在疫情期間為所有合作機構提供“避風港計劃”,供其免費使用好未來直播云的線上教學系統。同時自推出伊始,不停歇持續(xù)技術優(yōu)化和服務器擴容,實現幫助31個省份,310個地級行政區(qū),4萬余教培機構的14萬名老師,累計向2000萬人次學生在線授課200萬課時。
愛學習同樣快速啟動了“天空之城計劃”,累計幫助超10000家傳統k12教培機構轉型線上。
相比于工具企業(yè)新晉入場引發(fā)的軒然大波,平穩(wěn)過渡本身則相對隱秘。
不過當圍繞教學本質的評價會在火熱之后趨于理性,對于教育效果判別依舊嚴苛。把時間拉長,熱鬧和喧囂散去能夠使得教育企業(yè)屹立不倒的只有兩個東西:人和產品。當OMO逐漸成為標配之時,能被40萬線下中小機構青睞的,必定是需要將技術與業(yè)務深度綁定,深度融合。
正如盡管思考樂采用愛學習的面授系統,但其三個月股價翻的秘密是源于“海底撈式”服務帶來的超高續(xù)費率,個中啟示是直面服務端,做自己擅長的部分可能是最優(yōu)解。借力打力的最高境界是借“對手”之力。
當教育行業(yè)再也不是所謂的農耕時代,長期主義的成為最好的詮釋者之時。無論是深耕服務,拉開差異化的中小機構,還是做強生態(tài)的能力輸出的大機構,都能在“海底撈”模式中找到自己的位置。
本文轉載自“億歐”,作者茍瑜。文章為作者獨立觀點,不代表芥末堆立場,轉載請聯系原作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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